“只是喝酒,不做别的。”许寇不以为意道,“最多找两个姑娘给我倒酒,我自己倒酒嫌累。”

齐玄素无奈道:“我都不想点破你。”

“我

一个鳏夫,这个年纪,来这种地方,不是很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吗?”许寇无所谓道,“我又不是齐天渊,瞎了心看上个母老虎。”

齐玄素一时间有些拿不准许寇是在故意试探,还是无意提起,脸上不动声色:“齐天渊是谁?”

“一个朋友,也是同僚,这小子和我们上司看对眼了。本来年轻人嘛,也不算什么,可魏兄弟不知道,我们的那位上司活脱脱一个母老虎,没点道行是降服不住的,真要娶回家门,不知要受多少气。小齐还是年轻。”许寇随口说道。

自从齐玄素为救张月鹿而“身死”的事情传开之后,关于齐玄素攀高枝的说法就少了许多,不过许多人还是不看好他和张月鹿,无论是境界修为,还是家世前途,都差得太多了。

齐玄素明知故问道:“许兄的上司不会是慈航真人的高足张月鹿吧?”

“对,就是她。”许寇下意识地活动了下手腕,“魏兄听说过?”

“不仅听说过,先前在江陵府还有过一面之缘。”齐玄素玩笑道,“人不错,就是不大好说话。下次有缘再见到张法师,定要把许兄的高论说给她听。”

许寇轻咳一声:“不说她了,我们喝酒。”

齐玄素劝了一句:“自玄圣中兴道门以来,上至参知真人,下至低品道士,在男女之事上面栽跟头的大有人在,重则身败名裂,轻则惹上一身骚。有的是确有其事,比如前不久的紫仙山刘复同,有的却是捕风捉影,栽赃陷害,就算最后能证明清白,坏名声也传扬出去了。许兄如今身在玉京,不比过去在地方道府,还是稍微注意为好。”

“多谢魏兄提醒。”许寇收敛了笑意,“不过我许寇被人叫做‘小阎罗’,身上的把柄比牛毛还多,哪里需要什么捕风捉影和栽赃陷害,都是确有其事。我这种人最不怕什么坏名声,真人们用我,用的就是一个‘狠’字,拿我干脏活,就像一块抹布,名声注定没有更坏的余地。虱子多了不痒,债多了不愁,随他去吧。”

齐玄素略微诧异地看了许寇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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